和潞潞的联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1.ooc和文笔清奇
2.以前发在群里过……可能没什么人记得了
与 @纸蠡花 的联动,前篇是她的,她是我追随,努力的目标
3.我没参加过模联,所以应该有错误……不好意思见笑了
或许我应该等他的。但是,原谅我,我要先走了。
他看了一眼手机,上面的显示的时间已经表明了一切。
4.7寸的屏幕上,是一座瑰丽的建筑物的仰视图。这是他特意去俄/罗/斯拍下来,他们友谊的见证。坐落于圣/彼/得/堡的,紧紧依靠着夏/宫的小小宫殿。
没关系的。他想,在这个通讯发达的时代。联系方式什么的都有了,也就不必纠缠不休了。
但他还是频频回望,想要迈开的双腿不受控制的钉在地面上。仿佛直视了美杜莎那妖艳而又致命的双眸。西装革履的他一如既往地坐在座位上。没有人去,他也不会和别人搭讪。
这是他所不擅长的方面。
一如既往的。
想到这里,他既有些庆幸,又有点担忧。
“先生们,先生们!”秘书长开口了。“自由协商时间结束!现在是磋商时间。请无关人员退场!”
该走了。
他强行把头别过来,指示自己向着大门的方向出去。
“麻烦,请等一下。”软软糯糯,几乎不可能属于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声音不大,但很清晰。
就像是听到了赛壬婉转缠绵的歌声,他猛的回过头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,俄/罗/斯代表?”
他目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那个人站了起来。
双腿以微不可查但又频率极高的颤抖着。
那个人抬起来头。双拳紧紧握住的似乎是自己的身家性命。眼睛里闪烁着的是畏惧,似乎还有一丝坚强。
“我,我有一个请求。不,是要求。”
怎么了?
各国代表议论纷纷。向来不显山露水的俄/罗/斯代表先生。也正是这个原因,没有再次让他成为美/国代表——能代表山姆大叔形象的,绝不可能是个懦弱如斯的人。
天知道他是如何抽中俄/罗/斯的。
“那么,请俄/罗/斯代表发言。其他人……”
“并不需要退场。恰恰相反,我需要他们在场。”那个眼神清纯的男人,一下子截住了秘书长的话。
“好吧。”秘书长点点头,“请开始陈述。”
“我希望,增加一个国家的席位。那个国家是,德/国。”他伴随着那个人的语速,喉结动了一下。
“俄/罗/斯代表,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对我工作的不支持,不,或许该说是批评?”德/国代表按耐不住了,站起来质问那个似乎还没有搞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人。
“那是你们的德/国。联/邦/德/国。而我需要的是我的,民/主/德/国。”语速不快,与他平素的语气完全不同。
他似乎想尽力模仿出有压迫感的声音,但凭借着那软绵绵的声色却完全做不到。
“或许我可以认为这是您对世界和平的挑衅?”美/国代表眯了眯眼睛,威胁似得扶了扶眼镜。
“当然不,先生。事实上,欧/洲的事务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解决。如何彻底打击诸如伊/斯/兰/国此类的恐怖组织。维护欧洲,应该说是世界的和平可不能仅仅凭借您。当然,同样不仅仅只有您所代表的国家。在对基/地的作战中,向来张扬的星/条/旗可没有高高扬起在本的墓前啊。”那个人虚弱的笑了笑,发言时肘部颤抖的差点被他误以为是年纪轻轻的帕/金/森患者。
但他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老天,他从没想过!上帝,宽恕我!他捂住马上就要叫出来的声音。
“那么恕我无法同意这样一个没有道理的请求。”美/国代表耸耸肩,打算让那个俄/罗/斯代表头脑清醒些。
“请先不要着急下结论,先生。作为我的请求的交换。我,放弃一票否决权。”
什么?
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?
各国代表面面相绪,完全不敢相信俄/罗/斯代表说出来这样的话。
那可是一票否决权!
老天!
美/国代表无法置信的看着这个依然战栗不已的男人。
土/耳/其代表皱着眉头,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些所谓的大国博弈。
中/国代表淡然的抿了一口茶水。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想着些什么。
乌/克/兰代表抑制不住眼中的狂喜。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。
这样惊世骇俗的发言从他的耳边炸裂。
他摸了摸胸前的铁十字饰物。和自己狂跳不已的心。
他还是他,没有错。
从遥远过去传过来的回响。
从铃铛到汽笛声,丝毫不差的。
“先生,请你冷静下来。无论如何……”
“我非常冷静。秘书长先生。没有了这个,我们的会议应当更加容易协商。对吧?无论是土/耳/其的问题、克/里/米/亚问题、中/东问题,亦或是别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”
“但……”
“我只需要听到你们的回答。如果不如我愿,或许我有兴趣在接下来所以问题的讨论上用用这个有趣的权利。你们说呢?”
“我可以把这个问题理解为个人特权问题吗,秘书长先生?”一直沉默不语的中/国代表放下一直端着的茶杯这样问。
秘书长不知所措的摇摇头,很快又点点头。
“我更觉得是程序性问题。所以,请秘书长回答吧。”美/国代表轻笑一声,“我倒是不反对这个计划。它听上去有趣极了。”
“动议吧,还是。”英/国代表皱着眉头。这个会议已经快要走样了。
“附议!”
“附议!”
“那么,开始表决。”秘书长点点头,抹掉了他希望并不存在的虚汗。
很快,结果出来了。
60%的代表赞成这个提案。
谁能知道美/国代表给予了他多少的助力。
“提案通过。可是,我得提醒你。先生。我们可没有多准备一个人来执行你的计划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那个人摇摇头,一直弯曲弓缩的背挺了起来。
“那么现在,在座的各位。有谁对这个代表的位置有兴趣呢?这个短命而又悲惨的国家。”那个人挥舞起他的双臂。
志愿者们相互对望着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而他只觉得泪腺再次分泌出那微咸的液体。马上要从眼角流出。
“那可是个连糖果也吃不上,最后的留念还是一个以生产咸菜而著称的品牌的国家。”
“那个占据了被取缔了的前国家的首都;与同胞之间隔着两堵厚厚的墙,当然还有厚厚的政治隔阂的国家。”
志愿者们被那个人的描述吓住了,纷纷向后退去。
只有他呆呆的站在那里,依然保持着捂嘴的姿势,只有天知道。
只有天知道那滚烫的,即将涌出眼眶的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没有人吗?好吧,那我就挑一个最不情愿的人喽。”
“就你吧。”那个人的手指指向了他。
“看看这个孩子吧!他都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。被我吓唬的都不敢动弹了。”
他强忍着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“那么,你愿意成为民/主/德/国的代表吗?”
那个人把手伸了出来。
眼前的画面变得迷幻起来。
“如果我是诺/夫/哥/罗/德,你愿意成为我的条/顿骑士团吗?”身着破烂不堪的衣裳的孩子向着他伸出了还很细嫩的手。
“如果我是俄/罗/斯帝国,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普/鲁/士。”厚实的手就这样出现在眼前。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头。
“如果我是苏/维/埃,你可以成为我的民/主/德/国吗?”圆润的脸上浮现出了可爱的笑容,那颗军帽上的红星闪闪发光。
他把白皙的手伸出来,放在对方的手上。
“我得谢谢你。”那个人笑着说。
谢谢你的陪伴,谢谢你的坚持。
当然,还有你的穿越岁月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