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 纸蠡花Scumos —

【假装露普/突然摸鱼】红

看了鲤大神作挽歌之后……又去睡了一觉,做了个荒诞离奇的梦。就有了这篇乱涂的文。诸多不足,写的很草率,很、草、率。

最近疯狂地想要写文,我该怎么办。

人称也很混乱。历史诸多不了解毕竟近代是在下的短板

这是一个脑洞错乱时间轴错乱大概是磕了药之后发疯写的露普同人,很短很短。关于DDR和USSR的。有一部分可能藏着对于我自己的映射吧,充斥着妄想和精神病,可能还有酒精与鸦///片的短篇。谢观赏。

 

#旗子的颜色

是红色的,完全没有错。

在我的记忆里一直站在那儿的他,背后是冉冉升起的初阳。他的两侧是呻吟着的白桦树。风媒的花种,在狂风中飞舞,像是断翅的蜂。

随后夜幕降临,我茫然失措地问他,为什么太阳初升之后会引来黑暗——

他说黄昏的颜色,往往如同黎明。

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,要不要拉他的手。他的眼睛是红色的,是和我一样单纯透彻的红色,但是我在里面看到了梦魇一般的黑色。

我说好。他拉住我的手开始奔跑。

我不知道我和他跑了多久,但是我们都变成了白桦树的种子。

我们向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跑去——

那儿是一片我们的眼睛一样的红。

 

#眼睛的颜色

是红色的,完全没有错。

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,我早就忘记自己是谁了。

那儿阳光割开干旱的盐碱地,雾蒙蒙的海面,湿漉漉的海风,温暖,阳光,木薯的口感和甘蔗甜蜜的气味。

他对我说:“你看,这儿和我们一样,是红色的。”

那儿古老的城墙苔滑剥落,蘸着朱砂的瓦砾,糊面破碎掉的灯笼支棱棱的竹骨架,琉璃,晨粉,马匹奔腾而过的声响。

他对我说:“你看,这儿和我们一样,是红色的。”

他坐下来,我也坐下来。他在那儿拉一副不能再旧的手风琴,他也唱歌。

他的声腔是完整的,不和我一样是破碎不堪的。他用双手掐住我的喉咙。

我们一起沉到冰冷的湖底。他对我说我们在一起好了,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永远都在一起。

我和他说了什么呐。

我说——天/主/教是没有下辈子的。

 

#怠惰者

我睡着过一次了。

醒来的时候,第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
我睡着第二次了。

醒来的时候,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。

我睡着第三次了。

醒来的时候,第一眼看到的仍然是他。

我睡着第四次了。

醒来的时候,我没看到他。

他把我的眼睛挖掉了。

我睡着第五次了。

醒来的时候,我还是没看到他。

他死掉了。

我睡着第六次了。

我没有醒来。

 

#无神论者

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红红的,我很害怕地问他怎么了。

他说没有关系,只是哭得太久。我说我能不能亲亲你的眼睛,好漂亮。他答应了。

他笑起来好漂亮,像是什么花朵,盛开在什么温柔的城邦。

他突然哭起来。我问他怎么了。他和我说——“我不是他,你离我远一点,你不要碰我,你离我远一点普/鲁/士。”

我盯着他看,回答得很平静。

我说:“我也不是他,你再靠我近一点,你靠我近一点,我喜欢你苏/维/埃。”

他红红的眼睛里,有无数颗红红的小星星在闪闪发光,就如同雨后的浆果挂在松树上,露出太阳般童话的颜色。

他突然低头吻了我。他金黄色的头发,和他白得像莎草纸一样的肌肤,和他俯下身来时,撑在腿上的双手。

全部都,好漂亮。

 

#假的

你是假的苏/维/埃,我对他说。

你是假的德/意/志,他对我说。

我的脑壳被枪械打穿了,我看着这些白花花东西从那个弹孔里面流淌出来。我看着那个有一圈黑色边缘的金黄弹头。

我把那颗子弹拿出来,我笑着把它拿去给他看,我让他借我一块止血布。

他去找了,他没有给我。我问他原因。

“德/军伤害了太多苏/联战士,止血布全部都用完了。”他歪着脑袋笑着对我说,“你为什么没有呢?”

“理由和你一样。”我走了,我转过身去笑着走,刚一转开没有看到他的脸我就开始哭泣。

我看不到他的脸我就开始哭泣。

 

#真的

我死掉了,我随随便便地就又死掉了。

“你这个笨蛋,怎么每一次都死掉。”他像是以前玩游戏一样看着我歪着脑袋对我说。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“你死了之后,我一个人会很孤单的。”

“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
“两个人里面少了一个人,不就是一个人吗。”他站起来看着我。

我开始颤抖哭泣,我蹲在他面前,眼泪掉在地上。

“你不是一个人,你有中/国,你有越/南,你有朝/鲜,你有古/巴……你有、你有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,我就死掉了。具体是怎么死的,氰化钾而已。

 

#Fairy tales

我怎么又活过来了。第一眼看到的,果然还是他。

他重复着我睡着之前没有说完的对话。

——(你不是一个人,你有中/国,你有越/南,你有朝/鲜,你有古/巴。)

“可是东德,东德我只有你一个啊。”

笨蛋。

“我怎么又活过来了。”我问他。

“你有没有听过一个——白雪公主的故事。我、我就是用那种方法救的你。”

我的脑中浮现出淫//乱诡谲的初本格林童话。

“没有谢谢。”

“那我带你去看吧,电影院里刚好有呢。”

 

#对话

“伊利亚这孩子,也差不多了吧。”

“赫/鲁/晓/夫,别说这种丧气话!伊利亚……伊利亚他还——”

“我说你啊叶/利/钦,这种时候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罢?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善后的事罢?”

“戈/尔/巴/乔/夫,怎、怎么连你也……”

“从东/德西/德统一之后,苏/维/埃的状况各位也是有所了解的。而且最近高/加/索山区及波/罗/的/海地区的反动言论也……”

“住口!”他站起来。

“伊、伊利亚——您、您别失望,好好养病,没有关系的……您、您一定……”他的眼睛里,折射出眼前领导人或贪婪或绝望的神采。

“东/德他——”

东/德他没有死。

 

#对话

他死掉了。

“戈/尔/巴/乔/夫先生,这件事情您有相当一部分的责任……”

“赫/鲁/晓/夫先生作为最后一任领导人……”

“叶/利/钦先生当选第一任俄罗斯国家总统,可喜可贺。不过……”

勃/列/日/涅/夫。斯/大/林。列/宁。

拜托眼泪别这么快流下来啊,混蛋。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他哭出来的样子,却还是忍不住呐。

这次先原谅你了。

 

#死亡背后

“苏/维/埃解体之后,我先来公布一下独立出来的几个国家名目。”

躺在病榻上呼吸微弱的他睁开一只红色的眼睛。

“车/臣。白/俄/罗/斯。乌/克/兰。……”

眼泪顺着他苍白如喝醉的月亮般的肌肤滑落,洇湿红色的被褥。

“俄/罗/斯。”

俄/罗/斯、俄/罗/斯。

 

#一段不是红色的记忆

“你是普/鲁/士。”我对他说。

“我不是——”他抬起头来,对着我眯着眼睛笑着,清冽甘甜的红色从他细密流利的睫羽中涌出,落到我的掌心。

“俄/罗/斯说你是。他的日记里写过普/鲁/士,他说红色的眼睛像是掌心里流淌出的血浆,他说白色的头发像月亮下起舞的芭蕾舞女三十二转时的裙摆。”

我看见他的脸红了。

“俄/罗/斯说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普/鲁/士,他说,这个人的声音就如同天使在晨祷时为安息者唱的挽歌。”

我看见他低下头来。

“他说他爱普/鲁/士,他死之前和我说,想要让我代替他,亲一亲普/鲁/士血液颜色的眼瞳和嘴唇。”

我不是普/鲁/士——他说。

但是我也是普/鲁/士。他的声嗓变得熹微难以辨认。

“我死了那么多次改了那么多遍名字,我可能是普/鲁/士吧,我忘了。”

“你爱俄/罗/斯吗。”

“无人比我更甚。”他抬起头笑着看我。我亲吻了他的眼睛和嘴唇。

 

#讣告

“戈/尔/巴/乔/夫先生,真的会有俄/罗/斯吗?”

沉默。

“叶/利/钦先生,真的会有俄/罗/斯吗?”

沉默。

“赫/鲁/晓/夫先生,真的会有俄/罗/斯吗?”

沉默。

“美/国先生,真的会有俄/罗/斯吗?”

“有,所以你去死吧。你死掉之后俄/罗/斯就回来了,普/鲁/士就高兴了。”

“他叫东/德。”

然后他死了。

 

#情书

致本大爷最最亲爱的苏/维/埃:

本大爷就要死了。奇怪啊,这个时候想到了你,你笑起来就如同太阳。

我喜欢你,再见。

 

我拿起它,然后将其投入火中。我给他的最后一封书信不复存在。晚安,苏/维/埃。知道我要死掉这种事,只会给他平添没有必要的悲伤。

或许连悲伤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

#Happy end

某一天,某一所中学。

他抬头看了一眼模拟联/合/国社团的录取名单。果然不出所料,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被排在第一位,那是他的名字。

他所抽到的代表国家是前/苏/联。总觉得熟悉,对于这个不存在的国度。——失败政治的完美体现。这样想着。

第二天他再次路过录取名单招贴处,看见一个比自己略微矮小的少年趴在上面书写,好像是在纸上添加了一些什么。用他的左手,很吃力地书写着。

总觉得熟悉。

少年写完之后拔腿跑开,他好奇地走过去看他写了什么:

——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(东德)

总觉得熟悉。

“喂,你站住。”脱口而出,不知为何。

少年停下脚步,转过头去看着他,然后,歪着脑袋,露出微笑。

“Guten Tag.”

 

#True end

    那个叫作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的精神病患者在加/里/宁/格/勒的疗养院死去了,据说是自//虐致死。我们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发现这样的笔记本,写着这样难以辨认的破碎语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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